本文为大卫芬克书籍《消除神经紧张》翻译的第一章,你可以在线阅读,关于消除神经紧张pdf电子书原版可以在公众号「小帅b和他的朋友们」发送「消除紧张」获取。
1
我的手机响了,接着我接听了起来,我所听到的全是爆炸的声音,就像正在进行爆破一样。一名男子在突发性的咳嗽,在间隙间传来了一声喘息:“玫瑰,那该死的玫瑰。我们的女仆把玫瑰放在早餐桌子上,我踹不过气来了,我快要窒息而死了。”
“服用五滴肾上腺素”
“这气喘病要杀了我”,他接着说:“我拿走了你的肾上腺素,这没用。有件事要做,我今天早上八点半到你的办公室。”
接着又是一阵咳嗽和扼制的呼吸。哮喘的发作是可怕的,如果你以前从未见过,不管你目睹了多少次发作,都会令人感到痛苦,即使在电话里,也能感受到这种难受。
哮喘是通向肺部管道痉挛的另一个名称。这些管道或支气管实际上是中空的肌肉。当病人对某些物质过敏时,中空的肌肉管道在吸气后会夹紧,使患者无法气体从胸腔中排出。他咳嗽和喘息,直到脸部发红,额头上的静脉明显肿胀。他感觉到自己正在窒息,而且他看起来很难受。
我从未见过这个病人在我眼前发作。他拒绝了皮肤测试;他说他接受过测试,对玫瑰很敏感。我想当然地认为他应该知道。有些人对猫过敏,有些人对小麦粉过敏。而这个人对玫瑰过敏。
我自己对玫瑰花很敏感,我爱它们,玫瑰是青春和爱情的颜色,玫瑰是烂漫之花,Ben 送给他的夫人一个玫瑰色的花环,好让她只能在花环上呼吸,因此,据 Ben 说,花环闻起来不是自己的味道,而是她的味道,的确,这是一种高级的赞美,还有谁能给最芬芳的花朵喷香水呢?玫瑰可是爱情的象征。
然而,对我的病人来说,玫瑰花意味着窒息。
他在八点半的时候打我办公室的电话说他要取消预约。因为他感觉好多了,他说他下午四点来见我。
在这一天里,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他一大早给我打电话,我感觉他想要告诉我一些什么,可能是一些他自己不理解的事情,一些他无法通过语言表达的事情。在我的脑海中,我一直想着玫瑰是爱的象征。
我决定重复著名的柯日布斯基实验。那天下午 4 点,当病人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舞台已经准备好了,我的桌子上有一个大碗,里面装满了各种玫瑰,有白玫瑰、黄玫瑰、红玫瑰。
他看了一眼玫瑰花,他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他的额头皱了起来,他喘着气,然后陷入了一阵阵咳嗽中,当我把他带到治疗室时,他咳嗽的方式几乎令人作呕。我给他注射了皮下注射,最后他的咳嗽停止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粗心大意?” 他喘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玫瑰有多敏感。”
我走到了我的办公室,挑出了一朵玫瑰花,在他面前把它撕成粉碎,它是用纸巾做的,而且,刚刚注射的是蒸馏水,并不是肾上腺素。
“你有哮喘,” 我继续说,“但并不是因为玫瑰引起的,而是由于你的紧张引起的”,现在既然我们知道了病因,那就有对应的治疗方式。
2
一个病人的哮喘类似于另一个人对高处的恐惧,或者害怕封闭的地方,心悸,或者害怕人群,或者恶心呕吐,或者晕厥发作,肩胛骨之间或者背部小部位疼痛,神经症所引起的身体症状的数量是无限的。
俄罗斯心理学家 Pavlov 想研究这些东西,但他不能很好的在人类身上进行实验,因为它们有哮喘或腹部痉挛,他们不喜欢为科学进步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没有一种贡献的精神。如果他们身体很棒,即使是为了满足医生的好奇心,他们也不会喜欢生病的。
所以 Pavlov 使用了人类最好的朋友——狗,以协助他的研究发现,狗被用来帮助猎杀狮子,狐狸,野鹅;他用狗来追踪神经紧张。
春天开的花怎么会引起哮喘?任何无害的,无关紧要的刺激怎么能使身体表现出它从来就不应该有的行为?这是 Pavlov 的问题。
Pavlov 也许会使用玫瑰来作为他实验的刺激物,他可能有,但是他不用,相反,他用的是在整个科学界依然可以听到的钟,他发现狗的行为可以帮助医生去了解你的问题和困惑,从俄罗斯心理实验室到你医生的办公室有很长的路要走,但这就是 Pavlov 的钟声所走过的距离。
你知道把肉放在了一只饥饿的狗面前,它会流口水,它看到并闻到了肉的味道,它的视觉和嗅觉被大脑传送到脸颊上的腺体,大脑告诉这些腺体:“分泌,分泌,食物来了。” 然后腺体就开始忙碌起来了。通过小管道,从唾液腺到狗的口腔内部,唾液涌出,狗就流口水了。
任何人都会认为狗的腺体在看到闻到食物的时候会分泌唾液,这是天性。但是,一些与食物无关的刺激会导致这种自动分泌唾液吗? Pavlov 提出了这个问题,并设计了一个巧妙的实验来回答了这个问题,这个实验简单有效。他会把肉带给他的狗,但在给它们肉之前,他会敲响铃铛。
很快,每当他敲响钟时,狗的腺体都会分泌唾液。不管有没有肉,铃铛都能刺激狗嘴里的腺体。狗和它们的腺体只对一个钟声作出反应——这是自然界中没有发现的的信号,于它们对食物的视觉和嗅觉完全相同。
Pavlov 发现,这种腺体的反应是身体的一种自动功能,不受意志控制,可以通过训练对人工刺激作出反应。他称这种反应为条件反射。
极饿和食物是一种天然的关系,它表明所有生物的亲缘关系,当你极饿的时候,你闻到了一块嫩的、棕色的、多汁的牛排在盘上滋滋作响,你会流口水,因为浓烈的气味和充满希望的景象会刺激你的大脑和想象力,你的脑细胞会向你的唾液腺发送通信。这是一种自然现象,就像刚刚的狗一样。
但是当你坐在餐厅里看菜单的时候,你看不到或闻不到食物的味道。你的脑子里只浮现出印刷出来的文字,你的嘴巴还是会流口水,这是你的条件反射。这就是阅读,写作和文化对唾液腺的影响。对你来说,菜单上的字就像铃声一样。
有个病人每当生意不好的时候就会流口水,他不停的吐痰。错误的冲动从他的达到传到了他的唾液腺。这和 Pavlov 在他的狗身上试验的过程是一样的,只是没有钟。会计师的报告会引起他的条件反射。他在童年时代就这样了,因为每当他生气,呻吟或者担心的时候,他就会随地吐痰。
我接待过一位建筑师,他不时会检查教堂的结构细节。每当他进入教堂的时候都会流口水,有时候,当他走进教堂,他就会感到恶心,不得不呕吐。这是因为它作为一个宗教仇恨盛行的欧洲男孩,每次进过某个教堂时都会被教导吐口水。
着也是条件反射,在我们没有自主控制的情况下,身体的自动腺体功能是由自然界从未发现的声音和视觉刺激。比如我们刚刚提到的受到会计报告和宗教仇恨等人为因素。
一朵美丽的玫瑰可以称为释放条件反射机制的触发器。这就是哮喘患者背后的故事。
当他在大学时,他爱上了一个女孩,在某些早晨,他经常给她送可爱的玫瑰花。“这是如此的粉红,如此的小,如此的精致” 他告诉我。“如此的纯洁,如果你懂我意思,我想让她知道,这就是我对她的看法,我连食物都没有就给她买了”。
他很穷,但是他很有决心,他想他们不能结婚,而她认为他想让她慢慢地失望。他们之间的内心想法都让两人感到内疚,每个人把这种内疚感投射到对对方的不信任上,这种不信任导致了嫉妒、争吵、打架,他离开了大学,然后进入了另一所大学。她与另一个男人订婚。他精神崩溃了。
最后,他决定完全忘记她,而且做得相当好。事实上,他第一次来见我时就已经完全忘记了她。但他的支气管并没有忘记。因为起初,在两人分开后,他一看到玫瑰就会喘气,变得僵硬。后来,这种习惯变成了一种无意识的反射,是他在不知道原因的情况下做的事情。当它变得非常严重时,他就得了哮喘。
窒息对他来说意味着很多事情,这是他踢自己的方式。这意味着要为他屈服于懦弱所犯的错误忏悔。他不愿意承认这些事情。他喜欢用“敏感”来解释自己的这些麻烦,这听起来比“支气管神经症”要好,但你不能逃避事实,逃避现实是没有治疗方式的。
条件反射是你所有习惯模式的根源,无论好坏,正是这种条件反射使你去工作,打卡,中午吃午饭,晚上大吃大喝,并让你在睡觉时没有这样做。
这是一种条件反射,它将你的身体行为和只有在文明社会中才有的情况联系在一起。当人类生活在丛林中时,他的行为从来没有被需要穿衣服所约制,谦逊是一种条件反射。他们有被别人抽的名牌香烟的欲望所约制。社会模仿是一种条件反射。他并没有因为隔壁桌的那个小伙要升职了而大吃一惊。他没有因为害怕失去工作而感到胃灼烧和消化不良。原始人不会受这些东西的约束,没有那种紧张。
在生命的早期,我们就被调教成了神经质的行为。
以一个害怕高处的病人为例。在他五岁的时候,他坐在二楼的窗台上观看游行。一些过度焦虑的成年人会抓住他的裤腰,把他往后拉。
“你这样会掉下去的!” 他被这样告知。
当他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他的父母会带着他乘船兜风。他喜欢站在栏杆旁边,看着海浪拍打而过。
他又一次被抓住了:“不要靠近边缘”,接着就是争吵、眼泪、责骂。
这是他在跌倒危险的情况下开始调节涉及腺体、心脏、肺的反射。然后,当他 14 岁的时候,他受到了从未忘记的沉重打击。他和一个朋友一起爬上了一座在建设中的建设建筑物,他的朋友摔倒了,背部骨折,双脚瘫痪。
他立刻想起了所有的旧警告。这导致了人们对高处的恐惧,以至于今天,他一走进高层办公楼时,膝盖就像果冻,内脏不停翻转。
他知道这样的感觉很愚蠢,但他无法控制。他的肠道、腺体、心脏——身体中处于自动控制下的部分——以这种令人不快的方式对情况做出反应,而他无法控制它们。他的整个身体都受到了制约,就像 Pavlov 的狗的唾液腺受到制约一样,他的身体也会自动做出反应。
身体的所有功能都会自然地适应危急情况。如果你有一台 X 光机,你可以亲眼看到一些现象。你给狗喂一顿含有铋的食物,铋是一种在 X 射线下呈白色的物质。 在 X 光下观察一只狗,你可以看到它吞下铋粉,看到它的胃和肠胃充满,你可以看到它消化食物时肠胃正常、缓慢、蠕虫状的运动。
现在带一只猫来到现场。狗会变得紧张,它脖子上的毛会竖立起来,它的胃和肠的所有活动都停止了。在愤怒或其它的情绪中,比如害怕或者嫉妒,狗都会做出全身的反应。
就像狗的唾液腺能够适应任何刺激一样,他的胃和肠道也能适应。这也适用于你。
一名患者患有胃溃疡,当他还是个男孩时,晚餐的钟声是开启下一轮永无止境的家庭斗争的锣声。他的胃会痉挛,他的肠子会打结,就在吃饭的时候,他的腹部器官,不受意志的控制,一看到食物就会对恐惧做出反应,当他的胃和肠子应该轻轻放松的时候,它们现在会抑制他吞下的任何食物,在他柔软的胃壁上刮擦撕裂。他胃部的条件反射导致溃疡无法愈合。现在需要动手术了。这就是糟糕的训练, 是条件反射对一个人的影响。
3
在每一种神经症之下,都存在着身体某些自动功能的调节,使其以一种天生就不适合的方式活动。狗的唾液反应可以调节到听到钟声就有反应。恐惧反应,包括胃痉挛、畏缩、肌肉紧张。也可以调节到听到铃声时做出反应。
如果两种性质完全相反的反射同时被诱发,会发生什么?这个实验有做过。
狗习惯于对铃铛做出反应,铃铛的音调很低,就像它对食物的反应一样,每次听到低沉的音调,食物就会被送来,尾巴就会摇摆;他会满怀期待地跳来跳去,嘴里会流口水。很快,每当他听到低沉的音符时,他就习惯了这样做。
接下来,他的恐惧反应被训练成以高音符回应钟声。一根电线连在蓄电池上,每当高音响起时,狗都会受到轻微的点击。当然,这只狗很害怕,在很短的时间内,每当高音响起时,它都表现出同样的恐惧,即使没有发生电击。当我说他表现出恐惧时,请记住我说的是他的肌肉紧张,他蜷缩在角落里,尾巴夹在两腿之间。恐惧意味着肠子抽筋和口腔干燥。他的整个身体,从鼻尖到尾巴上的毛发,都习惯于对高音铃声做出反应。
然后钟声逐渐变了,每天都有一个音调稍低的钟被替代成音调高的钟。但狗的行为还是一样,尽管它不再受到点击,它也会害怕听到高音的铃声。
现在,在每天将引起恐惧反应的高音调换成略低的音调的同时,引起唾液分泌反应的低音调的铃声也在改变。每天,用其他的铃声代替承诺有好东西吃的铃声,每个铃声的音调都略高。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狗仍然没有注意到这一区别。当较低的音调响起时,狗的自动身体机能,如唾液分泌、肠道放松、胃液分泌等,完全像对食物本身的反应。
终于有一天,低音和高音的钟声如此相似,以至于狗无法区分它们。中间的钟声引发了两种对抗性条件反射。
狗做了什么?就像人类在类似情况下会做的那样。他得了神经症。他蹑手蹑脚地走进一个角落,浑身发抖。他拒绝所有食物。他睡不着。他非常易怒,对每个人都大发雷霆,有时他的心脏会剧烈跳动。有时他会懒洋洋的。有时他的嘴会干得像棉花一样;但他拒绝了所有的水。相互矛盾的条件性反射使这只可怜的动物神经质。这不应该发生在狗身上,但确实发生了。
花了 6 个月的精心再教育才治好了这只狗的神经症。顺便说一下,下次有人告诉你神经紧张是“想像出来的”,你可以把狗如何得神经紧张的实验告诉他,问问那些跟你说“振作起来”,“回家,然后忘了它”的人,是否知道如何治疗狗的神经紧张,如果他不能,那为什么要听他们的建议?
在狗身上通过相互冲突的反应条件反射而产生的实验性神经症,只是我们人类偶然发生的事情。我们的身体习惯于对某种刺激做出恐惧反应;然后,我们的身体习惯于对同样的刺激做出爱的反应。父亲在没有好的原因下扇儿子耳光;第二天也会因为同样的原因给他糖果。这孩子永远不知道父亲的标准。父亲成了刺激物,代表着“一块糖果”和“给他下巴上来一拳!”。
当我们无法区分各种刺激时,我们就会感到困惑。冲突发生在我们自己身上。大脑中的神经细胞之间发生了一场拔河比赛。我们感到我们必须同时做两件相互矛盾的事情。这种冲突涉及我们的腺体、胃、肠、血管。我们只知道我们感到紧张,我们有腹部痉挛,或者我们的脚又冷又湿。如果我们的消化受到影响,我们会服用碳酸氢钠,并对厨师找茬。
我们的身体和思想被灌输了数以千计的行为模式,其中许多是完全相互冲突的。几乎每个家庭都会出现产生摩擦、嫉妒和紧张的情况。也会出现产生忠诚、安全感、情感和爱的情况。结果是,孩子们同时爱、怕、恨他们的父母,只是模糊地意识到他们相互矛盾的情绪。
弗洛伊德强调嫉妒的因素,称由此产生的习惯模式为恋母情结。因为家庭是一个几乎普遍存在的社会单位,而且这种嫉妒的习惯模式非常普遍,世界各地的精神病医生都能够证实弗洛伊德的敏锐观察。在任何时候,男孩都渴望父爱,男孩都想在自己的游戏中打败老人。爱与恨之间的这种永恒的冲突导致了文学、历史、进步和神经症。
一个医生的儿子(十岁)表达了古老的冲突,他天真地指出:”我将成为一个比你更好的医生,因为我知道你能教我的一切,而且还有很多。” 他可能是对的;但如果有人没有意识到这些相互冲突的习惯模式或情结是代际间许多对立和冲突的基础,他就没有看清事情表面下的真相。
人的思想是多面的,就像钻石一样,反映出各种颜色,每种颜色都取决于接近的角度。我们所有人都属于许多团体或学院,每个团体或学院都制定了自己的公平贸易惯例和标准,对什么是公平和什么是不公平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我们有很多行为模式,每一种都适合于我们所处的特定情况。
不幸的是,这些标准之间的差异如此之大,以至于往往难以调和其中的一个。对于教练线上的贝比-鲁斯来说,对投手大喊大叫,让他放慢脚步或分散他的注意力,是完全正确的。但是,在我们所有人的经历中,有一些情况,其中有很多,我们的标准或理想之间的冲突威胁到我们生命的完整性。这些情况产生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神经质行为。
例如,爱国主义理想与个人经济和社会进步理想之间的冲突解释了我们征兵部队的一些神经症。这是25岁的约翰尼·琼斯,从小就相信粗犷的个人主义。他强烈地想让自己出人头地,在这个世界上出人头地,买自己的房子,结婚,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得到亲人和朋友的好感。他应征入伍并在军队服役。现在怎么办?如果他能感觉自己像集中营里的烈士,就不会有同样的精神冲突。但他知道自己不是烈士。他想为国家尽自己的责任。两种相互冲突的情绪习惯模式正在撕裂约翰尼·琼斯,产生战争神经紧张。
我们的文明是如此复杂,如此多样,如此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以至于我们所有人都遭受着无法调和的习惯模式冲突。客厅里和蔼可亲的女主人在厨房里可能不那么和蔼可亲和体贴,当餐厅的门关上时,一个恃强凌弱、专横的丈夫在高尔夫球场或鸡尾酒会上可能是个不错的家伙。众所周知,这位饱经沧桑的道德家在远离家乡参加一次大会时会有些失望。所以他和其他男孩一起参加单身派对。我们所有人都是快速变化的艺术家,有许多制服和旗帜,当我们从一个场景移动到另一个场景时,我们能够在瞬间脱下、穿上、卷起和展开旗帜。然而,所有这一切都很难带来正直和内心的平静。
我们在工厂、商店或办公室的生活习惯模式与我们在家的生活习惯模式相冲突。在商店里,母亲每天都在和屠夫搏斗,决心尽可能少地得到骨头和软骨,最好的,最划算的。在家里,她为自己切了最差的一块,这样孩子们就有足够的食物了。但有时,在她的市场营销中,贪婪的习惯模式在家中被唤起。还有家庭问题。或者她的丈夫可能会变得心胸狭窄,像对待家庭成员一样对待顾客,直到警长在门上挂上挂锁来结束这种不安全的行为。在这种情况下,习惯模式或行为标准是不一致和冲突的。人们试图调和对立的习惯模式,并感到困惑。然后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当他们在床上辗转反侧,哄着睡不着觉时,习惯模式之间的冲突会让他们感到不安。
4
很难意识到这些,你自己的习惯模式,因为它们与其说与你的思想有关,不如说与你的心脏、肠道和腺体的行为有关。当这种习惯模式受到挫折,或者它们所要求的行为无法继续时,你只会感到紧张。然后就产生了一种紧张感,一种缺乏活力的感觉。也许是一份失去的工作,或者是一个随风而去的农场。也许你已经从学校毕业,到了九月份,你会怀念过去的学校习惯和协会,也许你有一种被 AI 取代的贸易技能。
你站在那里,枪上了膛,瞄准了,准备射击,但从来没有下达开火的命令。
这种情况在生活中很常见,它经常发生在儿童时期。它发生在人们从一个城市搬到另一个城市,并放弃他们的老朋友和协会。当他们从一份工作转移到另一份工作时,离婚也会发生。它发生在女孩结婚时。
婚前,一个典型的案例是一位积极、训练有素、快乐的私人秘书。她阅读了所有的广告,为美丽的笑容刷了牙;用漱口水的健康气味;吃了给她带来活力和活力的维他命;使用了合适的无咖啡因咖啡,于是她嫁给了老板。
然后她的麻烦开始了。她讨厌做家务,老板,现在是她的丈夫,说:“雇一个女佣,一个厨师,一个管家。看在上帝的份上,别抱怨了。享受阳光和新鲜空气。你不需要做其他的事情了。” 无事可做,充满了习惯性的行为模式。无所事事,一心想做点什么,什么都可以,除了计划另一个徒劳、空虚的日子。
“想出要做的事情是我做过的最难的工作,”她告诉我,“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让我感到不安。”
一个65岁的男人退休后领着丰厚的养老金,他在一个地方工作了40年。他们给了他一顿告别晚宴和一块金表。他们告诉他,他能轻松应对是多么幸运。在接下来的六个月里,他看着金表上的秒慢慢流逝。然后他死了,没有什么可做的。
老年人的这一悲剧大家都很熟悉。然而,在帮助无数受害者方面所做的是多么少啊!如何让老年人有尊严、有创造力、生活舒适,是一个巨大的社会问题。退休人员的社会保障需要的不仅仅是养老金。也许,没有了他们所爱的人,没有了熟悉的地方和习惯的方式,他们在一个生机勃勃的新世界里是陌生人。他们需要从徒劳和无聊中解脱出来。我们必须建立服务老年人的自由。
我们要感谢 Pavlov 让我们知道,我们的器官、心脏、肺、胃、肠、腺体的所谓自动工作都是由人工刺激启动或抑制的。
他表明我们的身体会因为像他的铃铛一样空洞的兴奋而兴奋不已。他表明这些身体反应不受意志的控制,当你习惯于在吊袜带掉落时脸红时,你可以指示你脸上的血管不会扩张,但它们不会听。他们已经习惯了反应,所以当出现吊袜带时,你的面部血管会扩张,你会感到尴尬。
狗的实验性神经症表明,相互冲突的条件反射会产生严重的神经症行为。狗、羊、猪、老鼠或人,都没有区别。提供相互冲突的习惯模式,并产生紧张情绪。
从这些辉煌的开端开始,我们取得了进一步的进展。我们正在探索条件反射是如何工作的。我们已经追踪到了这种反射的巢穴,发现了大脑中潜伏着紧张情绪的特殊部位。下一步是展示神经质的解剖结构,帮助你战胜神经紧张。